姜闻昼拿鸡蛋的手一抖,他脑补了一下陈最咬他后颈的画面,直接狠狠打了个寒噤。
“姜姜,蛋清里不能混进蛋黄。”张舷提醒他。
姜闻昼这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心不在焉让他第一步就要返工。
陈最标记他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要标记也该是他标记陈最好吧!
姜闻昼愤愤地想。
另一边的三个人,打开了露台上所有的灯,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感觉你今天很累啊。”魏竞川看陈最。
“还不是被导演组折磨的。”陈最笑笑,没有完全说实话。
“最后换了什么?”魏竞川问。
“吉他拨片。”陈最的目光放得很远,夜色里,连绵的山是黑色的,像水墨画。
“不过还没送给他。”陈最说,“挺普通的。”
“姜姜肯定喜欢。”余朗说,“毕竟姜姜说过吉他是自己的老婆。”
“他什么时候说的?”魏竞川有点奇怪。
“去年发专辑时候的采访,那张专辑的主打歌就是他给自己的吉他写的呀。”余朗回答。
“余朗,你在惹我吃醋。”魏竞川一把抓过余朗的手腕,不太愉快地捏了一把,“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毕竟我是他的歌迷嘛。”余朗干脆换了位置,挨着魏竞川坐下,撒娇似的用脸去蹭魏竞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