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给她端来了香喷喷的□□和清水,又抚摸着她,让她进食。
她却一整天都恹恹的,不吃,也不喝,也不动。
只趴在窝里,小脸枕着爪子,半闭着眼睛。
景逸散了朝,就急匆匆的回来,进了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疾步走过来蹲下看她。
没有摇尾巴的欢迎,也没有欣喜的眼神。她把脸转到一遍不想去看他。
景逸边把她抱起来,边急问:“它今天一直这样吗?吃没吃东西?”
喜来在一旁道:“一天都没吃没喝!”
景逸将她的头贴在自己脸上,磨蹭了一下,回头对喜来说:“可能是淋了雨着了凉,速去请太医院的范院使。”喜来领命匆匆而去。
福来在一边却道:“殿下,恐怕范大人医不了这云绣球儿。”
景逸手拍了一下额头:“是了,一时竟想差了。福来你拿我的帖子,去兵部衙门请一位元大人!”
福来也领命匆匆而去。
旁人都不在跟前,景逸才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心疼的用鼻尖蹭着蹭她的鼻尖。
一时范、元两位都到了,一看病人是狗,两人都有点尴尬。
范大人医人、元大人医马,可是太子的爱犬病了,谁也不能说不会。
两人只好尴尬的互相见了礼,又一起去看云绣球儿。
范大人看了看舌头,摸了摸腹部。元大人试了试鼻子的湿润度,又拨开眼皮瞅了瞅,再检查了四肢。
两人看完,就到外间斟酌着开了方。元大人医马比较有经验,就以元大人为主,开了清热的成药丸子,又斟酌一番,将药量减到少而又少,以求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