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得歪倒在得胜身上,抓起一只筷子去丢顾子扬,笑骂道:“你这捉挟猴儿,谁稀罕观赏你那婆娘的帕子?!”
一番彩衣娱亲,终于逗得皇上心花怒放心得意满,宫宴完美收官。
出宫回去的车内,云绣球儿乖乖的把那帕子一吐。景逸用两个手指拈着瞅了一眼,撇给顾子扬。
顾子扬看了看帕子一角绣的一个“珍”字,气得牙根痒痒:“景祺这小子忒黑心,坑我也就罢了,连亲妹妹都坑!”
景逸长出了口气:“今日多亏了云绣球儿胡闹一番,否则你是非娶了玉珍不可。而且还会惹恼父皇,你们镇国公府以后再没好果子吃。”皇上必会误以为顾子扬与公主有私,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顾子扬拿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叹息道:“当时我也以为不做他法可想了,只想大不了拼了性命大闹一场,跟景祺鱼死网破。”
景逸冷哼了一声:“他是父皇的儿子,恐怕是你这网破了、鱼也是鳞都不会掉一片的。”
景逸低头看云绣球儿,它正乖乖的坐着,水汪汪黝黑黑的大眼睛眨呀眨,仿佛竖着耳朵都听得懂
顾子扬回想后怕,抬手给云绣球儿施了一礼:“云绣球儿,今日多谢了,我顾子扬他日必报……必报……必报肉骨头一车!”
景逸斜眼瞪了他一眼,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道:“你怎么如此聪明?”
当时的情景,景逸看得很清楚,如果云绣球儿第一次抢了帕子夺门而逃,必是大罪,德妃、景祺在旁火上浇油,不但云绣球儿必死,也会连累景逸和顾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