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深摇头,“不想吃,想洗澡。”
昨晚奋战到半夜,翟深感觉自己身上应该不太清爽。
“你昨天半夜洗过了。”裴征叼着牙刷从洗漱间走出来,跟他说话含含糊糊的。
翟深拧眉,“我怎么不记得?”
“你睡着了,我哄你去洗的,要不是练了这么多年,我得被你打破相。”裴征说。
翟深很尴尬,继发烧和喝酒后的原形逐渐暴露以后,他睡着被打扰会暴躁看来也藏不住了。
不过听裴征这么说,他好像也有了点零碎的记忆,关于裴征哄他去洗澡的。
仔细想想脑海里残存片段中裴征的温柔,翟深也释然了。
他独享酸痛就独享吧,毕竟事中事后费劲的都是裴征,而且,当时也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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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市里又待了两天,裴征带翟深逛了好些地方,这些都是曾经裴征踏过的地方,翟深兴致很高。
离开的前一晚,裴征又去了趟那条巷子,一如来时那晚,除了面馆,其他店铺都关门了。
想来也是,早点铺子开门早,老板们凌晨就得起床准备,这个点该睡的都睡了。
在面馆吃了晚饭,裴征跟柔欣姐说了明天会走的消息。
柔欣姐听完以后先是很失落,继而又笑了起来,“走出去好,你会读书,以后能有出息的。”
裴征和翟深离开面馆的时候,柔欣姐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送了他们一小段路。
“什么时候再回来?”柔欣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