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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翟深含糊道,“我也没想到。”

裴征放下书,拿起手机不知道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什么,然后目光定格,大概是看到了告白墙一长篇的煽情文字,“公然告白,陪跑,写情书…这一天还真是多姿多彩,他情书写得挺长,翟哥读给我听听。”

翟深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裴征怎么学得这么坏了?

“小裴哥,那情书读完,你今晚还能做个好梦吗?”翟深反问。

聊了半晌,在关灯前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几天,那位学长一直坚持不懈地追求着,越挫越勇,甚至以学生会的名头给翟深专门搞来遮阳伞,体大学生们都在看热闹,押注学长多久能攻克新生校草级学弟。

沸沸扬扬中,只有翟深的室友们不动声色押了毫无机会这一栏,闷声发大财。

毕竟,他们眼睁睁看着翟深一天比一天不要脸。

翟深和裴征只能每晚开会儿视频解解相思情,从一开始还很含蓄地说点悄悄话,到后来裴征说去洗澡,翟深想也不想就说:“带着手机去吧?”

卷毛寸头背头纷纷涌上来,“翟哥这么不把我们当外人呢,我们也欣赏欣赏。”

翟深:“滚!”

翟深防着寝室的一群狗贼,最终也没看到裴征沐浴视频,憋着一口气直到军训结束,连夜打包行李滚出了宿舍。

卷毛寸头背头们都表示非常失落,让他有空常来,和裴征吵架了被赶出家门也别忘了还有娘家在。

翟深:?

这都什么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