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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醉了,我醉了。”傅北时福至心灵,他第一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险些亲吻了年知夏;他第二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强迫了年知夏。

这是他这三次在年知夏面前醉酒,所以他大可对年知夏为所欲为。

他以掌风阖上房门,并将酒壶中的竹叶青一饮而尽,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地将年知夏打横抱到了床榻之上。

年知夏是愿意与傅北时交合的,但元宵尚未满四个月,为了元宵的安危,他只得奋力反抗。

傅北时用左手扣住了年知夏的双腕,又用右手掰开年知夏的下颌,如愿尝到了年知夏的舌尖。

他已有多日不曾尝过年知夏的滋味了。

年知夏瞪着傅北时,并提起双足去踹傅北时。

傅北时任由年知夏出气,却不肯松开年知夏的唇瓣。

傅北时的身体坚似磐石,重若千钧,年知夏实在推不开,只能在被强吻的间隙道:“傅北时,不准抱我。”

“好。”傅北时从年知夏的唇瓣起迤迤然地向下亲吻。

年知夏不能自控地失了神,再无挣扎的气力。

良久,傅北时一边取悦着年知夏,一边观察着年知夏的神情。

他已松开年知夏的双腕了,年知夏并未像往常被他取悦之时一般,抓揉他的发丝,摩挲他的眉眼,仅是揪着床褥。

年知夏不反抗了,是因为认清了现实,而不是出于自愿。

对了,他已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何必想太多?

他旋即送入了一根手指,被年知夏制止了:“不可。”

他便将手指收了回来。

年知夏松了口气,却又开始怀念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