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离就这么坐着,眼看钱进喜大吼一声,钱登庆带着一票气势汹汹的打手杀过来。
有人倒是动作快,飞一般的从墙角拎住一棍子,甩了甩。倒是不小心甩中并不是太高的屋顶,屋顶却是有些乱七八糟的木制等吊顶。
这么一甩,甩下不少尘土不说。大约屋顶的吊顶是给漏水浸湿了一些,给这一棍甩飞一下,当即湿润之处豁口,掉下一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料子。
啪的一下落在地板上,走在最前面的人怒睁双眼,俨然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
这么一脚踩出,脸色飞快的从黑变白,从白变灰,从灰变绿!
“啊啊啊!”这位老子是金牌打手的家伙神奇的捧住脚一蹿半高,轰的一下倒在地上跟羊颠疯似的抽搐不已。
这倒霉催的孩子一脚踩在那木料的钉子上了。
要不怎么说这帮人注定要倒霉呢。
这人一蹿就算了,居然头顶着屋顶的部分,撞出一个颇大的窟窿。
只见噼里啪啦,窟窿中掉出乱七八糟的一堆神秘物体,外加一窝老鼠。
那堆类似瓦片的物体跟下雨似的刷刷直落,当场就把一倒霉蛋砸得满地找牙——谁让他这么好奇的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呢。
更不好彩的是另一人,给一窝老鼠落在身上,也不知怎的,居然有这么一只蹿进这人的衣服里头。
悉唆的爬了几下,这人那叫一个激动和癫狂,到处蹦蹦蹿蹿尖叫不已:“老鼠,有老鼠!”
靠,这还是男人吗,这么怕老鼠。
钱进喜父子脸都绿了,这是娘娘腔金牌打手吧。
不蹦还好,一蹦就只见这厮蹿入打手堆中,把这帮子杀气腾腾的金牌打手们撞得东倒西歪。也不知这倒霉催的是怎么下脚,居然踩着一个钉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