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不是三清观,就是京鉴天。”
昆瞎子说:“还有松涛观。”
林离记得去年见到的怀清大师,那般气度令人敬佩,摇摇头:“松涛不像那样的人。再说,他们没理由这么干。”
白开心不以为然:“那也不见得,三大道门的斗争,连我都知道。万一松涛想趁机弄掉一个对手呢。”
朱红子匆匆赶来,拎住一个乌龟形状的物体:“这就是在李镇远办公室找到的,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玩意。”
“这是一种叫镇龟的法器,哼,专门用来害人的。这,也是那个失传道门的独门法器。”
前后一联系,真相大白了一半。
果然是有人想要坑害李镇远,在这时害人,目的八成就是为了把李镇远排除在市长候选人以外。
今天这桩事,不是三清观就是京鉴天干的,总归不出二者。
张星君都跃跃欲试准备拎拳头揍人了。
在车外摆造型的勾陈见众人都是激愤不已的模样,无声冷笑:“一群蠢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看!”敢这么跟勾陈撂狠话的,多半是张星君。
林离一怔,制止暴走的张星君,看着勾陈认真道:“有什么不对。”
“蠢就是蠢,我的智慧不会浪费在这上面。”勾陈趾高气扬,一脸欠扁的嘴脸:“除非……”
他高大而威猛,帅气而阳光,哪怕是站在阴雨绵绵里,都是那唯一的闪光点。
可英俊如他,绝世如他,却在人间折堕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就没怎么贡献过自家的真爱过。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比死亡还要惨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