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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林离有点无欲无求的姿态,就令众常委们无可奈何了——人要脸树要皮,这么天大的人情欠着,自家都不好意思呢。

尤其是林离没有半点政治诉求,尽管自成一个利益集团了。但林离本身压根本不插手,这就绝没有半点越线之处,跟京鉴天就不可同日而言。

林离和派系中的人,跟商人只有一部分的利益,跟官员也只有一部分的利益是一致的。

简单的说,别看林离现在是派系核心,有许多高官投靠过来。可实际上,这些官员只有部分利益和林离一致,本身利益仍然属于官僚集团。林离要真敢插手进来,首先反戈的就必然是派系内的官僚集团。

这和京鉴天的做法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和三清观松涛观的做法都不一样——三清观和松涛观的做法,相当于是把接触的官员利益和自家利益混在一块了,没有越线,但基本也快触线了。

反而是林离的做法,离那条无形的线距离最宽松。

常委们窃窃私语,林离完成了给贝老的续命。

贝老没有急于立刻去检查身体,活动了一下,感觉到充盈的精力,颌首笑了:“真有很大的差别。”

贝老猜到常委们在谈什么,微笑道:“林离,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

林离掰手指算了半天,他好险没脱口说能不能改改婚姻法了。

真丢人呀。

掐指数了半天,林离发现自己其实很幸福了,有钱有权,有爱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爱自己的女朋友呢。

然后,在贝老很是无语的眼神里,林离摇了摇头:“没什么愿望,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希望当官的都廉洁一点做多一点实事。国家再强大一些,别整得咱们老百姓天天憋屈。”

说完这句话,林离才发现,这几句话好象过于发扬风格,过于高尚了。

林离很快就给送出去了。

在外边冲笑眯眯的章中津大骂几句:“你怎么不跟我说这里是中南海,害我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