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提子吃惊:“师兄,你是说,小师祖变了。”
“小师祖还是那个小师祖。”苟退子的声线轻悠飘忽:“我是说小师祖的事业。”
苟提子低头琢磨,苟遥子半掐法诀:“有影响?”
苟退子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苟提子凝眉:“要不要一起把天相钦给除了。”
“看看再说。”苟退子笑笑:“松涛观和天相钦完蛋,就没有人能威胁到小师祖了。”
“天相钦,还需一网打尽,不能再走漏了。”
苟提子摇头不已,那又怎生可能。除非天相钦主事人脑子抽筋,把所有人都给凑在一块,刚好被他们逮住机会一网打尽。
苟提子主要是在外边活动,自然不是白活动的。通过些些的蛛丝马迹,自是隐约能猜到天相钦约莫是藏在何处。
可天相钦的人这么多年来,做惯了缩头缩脑的龟孙子,向来是那上不得台面的狗肉。不敢正面亮相,藏身在各地,没法做到一网打尽。
苟退子凝望天边,清晨雾漫,教人看不通透:“天相钦见不得光也就算了。松涛观一死,我担心有事发生。”
苟提子眼神一闪,冷汗直冒,他懂了。
苟退子想了想,释然笑:“想来小师祖也不在乎,有人多心,也就由得他们。说不准,那还是小师祖想要的。”
观中弟子送来三碗稀粥,三人呼噜呼噜的喝掉。
苟退子舒坦的摸了一把肚子,洒然道:“我们该上路了。”
松涛观,必死无疑。
跟他们比较起来,勾陈和张星君就看似悠闲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