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空调开得很冷,汪新扬仍然有些流汗。
流汗,大约因为他在做很激烈的休闲运动!
少女倔强的躺在柔软地毯上,眼泪混着鼻涕和鲜血,脸色惨白惨白,宛如死鱼一样抽搐着一口口的呼吸。
烟灰缸在手里,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砸在少女的手上!
右手五指,已然是被砸得白骨森森,被砸得指节粉碎。
烟灰缸鲜红得刺眼,还有一些些红白相间的肉泥。
清远从房间缝隙中看过来,眼神中全是恐惧。他全身已是湿透了,不是热得,是极度恐惧下冒出来的。
他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可这么变态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甚至吓得他心都崩溃了。
汪新扬的把烟灰缸抛下,细心的擦拭脖子上的一丝血痕,很浅的一道血痕。
那是被少女反抗时,指甲无意间撕出来的。
他惋惜的叹了口气,坐在少女身边,深情而温柔的凝望她,指尖体贴的在她的脸上浅浅的滑过:“其实我很喜欢你,真的!”
“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准我会爱上你。”
“你真美。”
他起身来,厌恶的看了一眼全身和双手沾住的血和肉泥,拨通了某人的电话:“你过来收拾一下。”
他惋惜的叹了口气,写了一张支票塞给少女:“这些钱,够你花二十年了。”
当即,不再理会,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