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光县主迟疑了,可自己好不容易硬气一回,怎能就此草草收场:
“那婚期可曾定下?若是没定下婚期,也做不得数,咱们家在这长安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可不能去给人家做小…”
也不怪寿光县主有此一虑,通常情况下都是谁先过门谁为大,即便对方是公主,出嫁后有单独的公主府,可在外人看来,后进家门的那就是小妾!
宇文士及脑子异常活泛,一听妻子这么一说,就知道她已经松了口,连忙笑道:
“婚期就由夫人出面商议如何?据老夫所知,这敬玄的长姊刚好是任城郡王的侧妃,他如今父母皆已过世,那婚事自然由这个长姊料理,夫人可自行与她商议,老夫全凭夫人做主…”
适时的服一下软,也是宇文士及的为世之道,见妻子总算善罢甘休了,小老头还得意的冲自己闺女眨了眨眼,那意思是说,跟我这个当爹的多学着点儿!
而另一边在皇宫的立政殿,已经脱的精光的大唐皇帝正打算享受来自妻子的抚慰。
只不过回到宫里刚把招敬玄为驸马的事情一说,同样也招来了长孙的反对。
“陛下怎能如此罔顾礼法?就连寻常百姓家嫁女也讲究个三媒六聘,您怎能如此草率的就把真儿的亲事给定下?即便您有撮合他二人之心,也应由臣妾出面与他敬氏长辈商榷,何况陛下您还把真儿留在他家里,万一传出什么丑事可如何是好?”
李世民被她一通说教,弄得兴致全无,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躺在床榻上,闷声答道:
“当时真儿情况危机,朕不得不出此下策,再说了,那敬玄无论学识才干都是一时之选,文韬武略皆有所长,这种少年在长安城里可找不着…”
长孙一听,面露不屑,认为自己夫君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气恼的反驳道:
“文武双全的少年郎长安城多了去了,臣妾的侄子冲儿比那敬玄如何?”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答道:
“长孙冲虽然也不错,但比起敬玄来恐怕还不够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