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伯岂不知一旦户县无人耕种,来年朝廷的赋税便不能足额交付,到时候别说是县伯你这位始作俑者,就连下官也要被一同问罪,不是大祸临头还是什么?”
敬玄听罢,奇怪的看向他:
“不就是税粮么,多少刘县令不妨报个数,这就让人准备上,要不直接给现钱吧?刘县令想要多少?”
刘仁轨一听,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本官可不是来收受贿赂的!本官此来是与县伯理论的,县伯焉能轻看刘某!?”
“你刚不是说税粮么?怎么变成行贿了呢?本县伯也是在就事论事,怎么,莫非刘县令真的是想要收点好处,所以才跑来本县伯这儿危言耸听来了?”
刘仁轨大怒,指着敬玄言辞十分激烈:
“本官念你太平县伯年岁尚幼才不与你计较,为何三番五次羞辱本官?莫非真当本官好欺负不成!?”
敬玄掏了掏耳朵,这话似乎早前也听某个人说起过,为何每一位新上任的县令都要来这么一处?莫非欺本县伯的电棒不利索?
“云叔。”
敬玄从旁伸出一只手,小老头立刻会意,将挂在马鞍旁的电棒递了过来。
刘仁轨这些日子已经听了诸多关于眼前这位少年伯爷的传言,深知他使得一手好棒术,但凡中他一棒者,尚能站立者寥寥无几,当下连忙后退数步,瞪着眼睛怒喝道:
“县伯莫非还想行凶不成!?”
敬玄一怔,将电棒拿在手中,两只手户互相抛来抛去,疑惑道:
“刘县令何出此言?本县伯只是习惯了谈事情的时候耍耍棍子而已,莫非惊着刘县令了?那倒是本县伯的不是了,要不,本县伯把它收起来?”
敬玄说着还故意在他跟前晃了晃。
刘仁轨强忍着心中怒意,忿忿不平的答道:
“不必了,既然县伯喜欢玩枪棒,本官岂有干涉之理?县伯不妨说说打算怎么说服百姓们回去耕种!”
没成想敬玄一句话差点噎得他背过气去。
“大冬天的耕个屁的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