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会怎样说服李世民敬玄并不关心,哪怕他忽然改变心意想在皇帝跟前参自己一本,敬玄也同样不觉得意外。
靠着土地存活了千年的民族,突然要转变一下生产方式,期间会受到什么样的阻力敬玄早有心理准备。
反正把那些东西转化成数据直观的摆在皇帝的桌案上,总比费劲口水,引经据典的讲道理要强。
一年千贯的生产收入和一年数万贯的生产收入谁更吸引人,一目了然。
不过关于户县这种模式可持续性的问题上,大概会引来不少争议。
他们大概会担心,若是有一天自己这个投资人突然不投资了,那百姓们又该何去何从,那些无人耕种,已经荒废的土地还能成为百姓们今后赖以生存的保障吗?
不过这个问题,敬玄目前是无法做出明确保证的,户县未来究竟能发展成何种模样,还需要时间来验证,自己只是一名司机,可不是什么主抓经济建设的政府官员转世。
司机的本职工作就是开车,所以抓着长沙公主的双手尽情驰骋,也是一项任务繁巨的工作。
尤其是那一对足矣晃瞎双眼的大车灯,无疑给了敬玄这位操作者更大的动力,害得浑身战栗的长沙公主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敬玄不放,殷红的唇齿不停的在敬玄耳边呢喃。
“夫郎夫郎奴家好快活啊~”
明日就要出发了,长沙公主不知从哪收到的消息,几乎是连夜抵达了户县,以商量香皂工坊的由头让侍女把自己叫了过来,看样子不榨干自己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在又一次征途结束后,敬玄喘着粗气趴在了她的身上,而已经从迷醉中回过神来的长沙公主,十分关切的问道:
“夫郎,要不要妾身打盆水给你洗洗?”
“一会儿再说…”
敬玄翻身下马,四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盯着帐子上的雕花怔怔出神。
长沙公主侧过身来,细心的将被褥给他盖上:
“夫郎明日就要出发了,这时候可别着凉了,否则路上可有苦头吃呢。”
敬玄看着她淡淡一笑,将她额角散乱的青丝锊了锊,打趣道:
“既然知道你还这么癫狂,敢情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个夫郎?”
长沙公主娇媚一笑,半似嗔怨半似哀叹道:
“夫郎此去至少数月,妾身也是舍不得夫郎而已,难道夫郎就舍得妾身?刚刚妾身都差点快要死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