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竟然看不起千牛卫,千牛卫怎么了?哼!”
看着敬玄正在训话,新任的千牛卫大将军段志玄非常不满的冷哼了几句。
“这小子说话实在太嚣张,老夫的儿子怎么了,段瓘先是我段志玄的儿子,然后才是他中华大学的学生…”
张公瑾脸也有几分忧虑:
“照这个路子下去,这些孩子不会被教成无法无天的混蛋吧?”
这时旁边又传来尉迟敬德的声音:
“我看你俩就是瞎操心,咱们将门的后代,路子不野点将来如何守得住这份富贵?走走走,孩子也看了,回长安去老夫府喝酒,可算把这小王八蛋给送走了,留在家里尽祸害老夫的兽园子…”
尉迟敬德一边说,还一边四处张望:
“老程,把老刘一块叫,酒席没你俩光膀子角力,可尽不了兴!”
程咬金怪笑一声:
“刘老匹夫家的闺女今日也要入学,这会儿缩在马车里与他夫人一起抹眼泪花子呢…”
尉迟敬德也跟着桀桀桀的怪笑起来:
“那老郑呢?总不能也在哭鼻子吧?老夫这个未来公爹都还没心疼呢!”
郑仁泰闻言,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脑袋,指着尉迟敬德笑骂道:
“老子的闺女当然老子最心疼,关你这个公爹何事?让你家小子在大学盯着点,若是灵河半路被人截了胡,那老夫可不管!”
敬玄听见几个大嗓门老不羞在那瞎嚷嚷,这才知道原来吴国公尉迟敬德的二儿子尉迟宝琪,与归政县公郑仁泰家的小女儿郑灵河自小便结了娃娃亲。
于是目光好奇的在相邻两列的一对小娃娃身扫来扫去,这也是个问题啊,虽说学院里要注重男女大防,可人家毕竟结了亲,总不好棒打鸳鸯吧?
而其余少年同样也听见了长辈们的互相调侃,一个个顿时起哄闹腾了起来,羞得一对少男少女差点没挖个地洞钻进去。
“混小子!那是你未来媳妇,有什么好焦人的?谁要是再起哄,你家拿大耳刮子抽他!记住一句话,别给老子丢人,不然回来老子也拿大耳刮子抽你!”
尉迟敬德丢下一句话便笑呵呵的呼朋唤友往长安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