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平康坊与安元寿他们“喝茶”的敬玄,被火急火燎赶来的李恪给逮了个正着。
才十二岁的孩子,还不懂得什么叫作男人家的快乐,见敬玄一手搂着一个舞伎正喝得兴起,当场就大发雷霆,操起烛台就把那些莺莺燕燕给撵得上窜下跳,弄得遭受池鱼之殃的安元寿他们跟着莫名其妙。
“你怎能如此??”
李恪指着敬玄,小脸涨得通红。
敬玄一头雾水,这还是他头一次见李恪发火,这孩子平时脾气挺好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亏父皇把二姐下嫁与你,你却在这烟花之地…你如何对得起我二姐??”
李恪的呵斥让安元寿萧嗣业他们都快憋笑出了内伤,原来是小舅子见不惯姐夫的风流做派,那没事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叫来老鸨子说了一声,一群不讲义气的混蛋就呼啦啦的跑到另一个房间去开“无遮大会“了,唯独留下一脸尴尬的敬玄,和他怒气冲冲的小舅子。
敬玄心中那个郁闷啊…
喝多了需要姑娘搀扶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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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又没干别的事,到平康坊这种地方来,你哪怕只听曲儿,也得叫个人帮着倒酒吧?
即便自己有心想找个男人来服侍,他平康坊也没有啊?
“你听我说…”
敬玄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李恪解释,最终只得冒出一句:
“你再大些,就明白啦…”
“就这些?”
李恪环抱双手,表示非常难以理解。
“对了,你来找我有事?”
为了避免一直大眼瞪小眼,敬玄把赶忙把话题岔开。
李恪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香皂,扔到敬玄手上,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