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奖一脸感叹拱手抱拳说道:“震兄伙计有眼光,真是羡煞我等兄弟二人,比起受罪胡椅,这才是人坐的玩意!”
李恪没有回应李震,一脸怪异目光看向愕然失神的秦寿,而秦寿自己也没有想到,家私受欢迎程度,这么快打进权贵子弟生活圈,更没有想到粗糙手艺还这么受欢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李震不晓得秦寿真实身份,得意洋洋招待哑口无语的李恪上座说道:“恪兄,即来震兄茶居,岂能少了上等好茶招待?来人,蒙顶茶伺候!”
“如此叨唠了!”李恪眯起眼很享受李震给面子,他蒙顶茶不用猜肯定是趁李绩不注意偷取赏赐的贡茶,有口福的秦寿落落大方坐到一边。
蒙顶茶,秦寿知道,大唐有名的名茶,古时采制蒙顶茶极为隆重而神秘,每逢春至茶芽萌发,地方官即选择吉日,一般在“火前”,即清明节之前,焚香淋浴,穿起朝服,鸣锣击鼓,率领僚属并全县寺院和尚,朝拜“仙茶”。
礼拜后,官亲督而摘之,贡茶采摘由于只限于七株,数量甚微,最初采六百叶,后为三百叶、三百五十叶,最后以农历一年三百六十日定数,每年采三百六十叶,由寺僧中精制茶者炒制,才得出上品蒙顶茶。
除了贡品蒙顶茶,其次为湖、常二州的紫笋茶,其他则有神泉小团渠江薄片等,能喝起渠江薄片都是富有之人,秦寿喝的基本是普通苦掉渣的茶叶。
两刻钟过去,端庄艳丽茶居侍女穿着诱人抹胸裙姗姗来迟,手捧香茗器具与一坛美酒放置一边,由打杂小厮放置火炉茶壶后,跪坐胡凳低着头烧茶伺候。
“好茶需等,来来,先吃酒!”
李震贵为茶居主人,热情招待李恪与秦寿喝酒,陪坐的李德奖李德蓓两兄弟举杯相邀新人秦寿,李恪的结拜兄弟就是他们兄弟。
“震兄,你们和程家三子有何过节?别误会,秦某与那三人也有过节!”
秦寿轻抿一口大唐权贵子弟喜爱的灵溪酒,在李震放下酒耳时候,一脸好奇询问李震与程家三子之间恩怨,待李震疑惑目光看来时,马上说明自己与他们也有恩怨交集。
“喔?”李震轻摸酒空的酒耳,大感好奇看着秦寿,没想到他与程家三子也有恩怨交集。
“嗯哼……怡情别院!”李恪干咳一声,把半个月前怡情别院事说出来,李震恍然大悟手指连连指着秦寿。
“原来怡情别院暴打程家三子之事,是秦兄杰作!久仰,震兄有眼不识泰山,来来,秦兄,你这个朋友我李震认定了,秦兄吃酒!”
李震崇拜十足地为秦寿斟满酒,热情十足地连连敬秦寿喝酒,秦寿汗濂无比连连罢手不敢当。
“秦兄,我等最敬佩有胆识之人,我等兄弟二人可要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