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振!”
“在!”
哧……秦寿喝进去的茶忽然喷出来,在房玄龄愕然目光之中,酱红着脸当哑巴掩饰窘态,防震?真是够忽悠的名!
“速速命厨子下厨,好好招待秦贤侄!”
“是!”
管家房振领命离去,秦寿还想说些什么,房玄龄笑呵呵地落座家主位,轻捋胡须看着房遗直请教秦寿的问题,秦寿冷汗连连敷衍着房遗直的问题。
“大姐,他就是诗神?”
“应该是错不了,大哥不会认错人!”
耳灵的秦寿听到房遗焉和房遗玉议论声,汗濂地敷衍房遗直的不耻下问,坐立不安地找借口离去,危险啊!
房遗焉七八岁属于小萝莉倒是不怕,房遗玉现在接近豆蔻年华,未来的王妃招惹不得啊,秦寿也没有打乱历史的意思,可房遗玉微妙的少女怀春目光,看得秦寿心里不安,什么都不怕,就怕惹情债。
要是房玄龄酒宴下来喝多了,稀里糊涂把房遗玉卖给自己,那岂不是完蛋了?越想越心惊胆颤的秦寿,渐渐地额头冒出冷汗。
不是房遗玉不够漂亮,相反跟钱羽馨有得一拼,房遗玉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
“贤侄可否有婚姻?”
“啊?!”
房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惊得秦寿手里茶杯掉落地面,房玄龄停下捋须动作,愕然看着受惊过度的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自己夫人有那么可怕吗?
房遗玉脸色一阵绯红,似乎意料到什么,直让偷偷打量她的秦寿不寒而粟,乖乖,还真好的不灵坏的灵验了,房夫人曲解错误,误以为秦寿看上房遗玉,心中大喜正要准备一番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