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嘻嘻……对了,就是这样!”
李漱亲昵地扭捏着秦寿脸蛋,把欲哭无泪的秦寿弄得哭笑不得,这个刁蛮公主还真是恶作剧不断,看不出现在自己很郁闷吗?
“漱妹,你若是在胡闹,丽质姐我可要告之父皇,禁足你出宫!”
“嗯……”
李漱在李丽质警告声下,骄横地哼了一声放过秦寿,疯疯癫癫似的钻进权贵子弟圈里,与权贵子弟们去踏青游玩。
“寿哥儿,漱妹胡闹,还望见谅!”
秦寿看了眼闷闷不乐的李丽质,摇摇头叹息一声,与她肩拼肩走踏上西鹤楼二楼,杂役清扫秽迹滚滚的台椅,端来自产啤酒告退出门等候。
“皇后还好吗?”
秦寿替李丽质斟满泥匠烧制的酒杯,似乎看穿李丽质心事,开口询问长孙皇后的情况,其实秦寿不用问也已经知晓,挨不了多久了!
李丽质摇摇头幽幽叹息一声,捻起不怎么适应的酒杯,轻抿一口苦涩的啤酒,尝到苦涩的味道,李丽质感觉自己人生就像眼前啤酒。
“寿哥儿,你这酒楼为何一直空置?”
李丽质似乎不想提及长孙皇后的事,环视一眼落建至今仍然不开业的西鹤楼,忍不住好奇询问秦寿用意。
“等你过门!”
“啊!”
秦寿的话直让李丽质脸红耳赤,慢慢垂下头双手搓揉着宫衣,期盼之中带着一丝丝失落之意,她也想,可母后现在随时撒手离去的状况,李丽质想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