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玉头疼无比地揉着额头,一手丢掉手里的铁锤,安排说话的方龄去找秦寿,多嘴说话的方龄郁闷着脸色,迫不得已下只好出去找秦寿。
军营禁地区简陋木屋里,钱夫人春情未退的双眉露出满足的笑意,双脚有些虚浮无力依偎在秦寿怀里。
秦寿小心翼翼搀扶鼓起小腹的钱夫人,亲力亲为用衣袖扫除一尘不染的座椅,直让钱夫人看了摇头轻笑,多大事儿这是?
“小心点,别动了胎气!”
“小情郎,妾身没有那么娇气!”
钱夫人葱莹玉指轻点秦寿额头,没好气白了眼秦寿,一手轻揉肚子里的小生命,在秦寿落座身边的时候,惆怅叹息一声头寝在秦寿宽厚肩膀。
“灵芸姐,怎么了?”
钱夫人惆怅叹息声,秦寿忍不住转过身,双手轻轻捧起钱夫人脸颊,看着她越发母性光辉的美艳俏脸,三十有余的钱夫人正值如虎似狼时期,有身孕在身承受力与花样百出伺候,秦寿简直是爱不惜手。
“灵芸姐,你们聊,妾身去熬药膳!”
武顺急匆匆用手梳理凌乱发髻,春意盎然的俏脸红晕一片,媚眼如丝瞟了秦寿一眼,双脚虚浮无力地撑着墙壁,打开紧闭的厅门走出去。
“唉……没什么!”
钱夫人还想说些什么,连相差没几岁武顺也堕落进来,钱夫人心中罪恶感慢慢消退,想到两女共侍一夫画面,钱夫人心中荡漾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将军,将军……”
秦寿还想说些什么安抚钱夫人的话,外面响起蒸汽技术班底方龄呼喊声,秦寿顿时感到一阵头大,还未温存够咋就那么快冒出来打搅?
“小情郎,去忙你的吧,有空记得来陪妾身就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