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呃……”
咻,一支箭穿透一名守兵额头软绵绵倒地死去,把毫无准备的守兵们吓了一大跳,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数支冷箭同时飞来,紧接着又有三名守兵倒下,下一刻守兵们才醒悟过来他们遇袭了!
“敌……”
“杀过去!”
守兵们来不及呼喝敌袭,第二波数支冷箭再次袭来,又有两名守兵倒霉,夏侯墩带着四十九名负伤的精锐出现时,守兵们马上拔刀阻拦,仗着自己这边比偷袭的敌人多一些,守兵们不知者无畏冲上去拼杀。
带着一肚子火气的夏侯墩一马当先冲上前,手中障刀血迹未干一击力劈华山气势,把一把长刀劈断同时一刀了结一个守兵,四把长枪捅过来时,夏侯墩暴喝一声不接不闪用身子硬接长枪。
“哪尼?!”
四名长枪兵傻了眼,枪头溅起一阵火星,而中枪的夏侯墩没事人一样后退了一步,在四名长枪兵傻了眼一瞬间,晃了下脖子露出残忍的笑容,左手收稻谷梗一样悉数搂抱住,锋利障刀劈断长枪木柄。
“去死!”
砍断长枪头的夏侯墩侧转身子,猛力甩出左手抱着的长枪头,冲锋过来的侧面五名守兵冷不及防,长枪带着冲劲轻而易举地突破他们皮甲,枪头没入其中四人的身体,跑出一两步后失去重心倒地。
一击干掉四个夏侯墩没有停留,迅速转身回旋劈,带着破空声的刀锋一举斩杀两名断刃长枪兵,紧接着在劈砍力道老去一刹,又反手一撩一勾一拉,动作一气呵成另外两名断刃长枪兵来不及逃离,胸口脖子同时喷出血泉。
没有停留的夏侯墩突然耍着花刀,头也不回一手握紧变换了位置的刀身,握紧手中的障刀朝后面劈来的刀风猛刺过去,滚烫的鲜血瞬间溅到夏侯墩脖子,夏侯墩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直到后面赶来的手下精锐将士近身,才慢慢收回带血障刀。
偷袭夏侯墩的长刀兵不可思议地低下头,惊恐的目光与刺痛游走脑门,带着最后的气息,眼睁睁看着血红障刀慢慢抽离胸口,紧接着有一把障刀划过,长刀兵头颅飞起,断气一瞬间看着自己脖子喷出血泉。
“全杀光!”
夏侯墩抽出血红的障刀,左手顶住失去头颅抽搐的长刀兵尸首,在其肩膀上抹干净带血的障刀,任由血涌般的喷泉喷到脸上,不带一丝感情下令精锐将士们,杀光眼前这些拖延时间的守兵。
不堪一击的守兵,面对训练有素的精锐将士,断刃斩杀两回合交手不到,全都倒下死不瞑目难以合拢双眼,摇摇晃晃的火堆照亮整个城门,滚烫的鲜血蔓延脚下积雪,似乎想要融掉厚厚的地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