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鱼淮璟似乎懂一点，她本来就是学艺术的，画画跟音乐应该也有一点共通性吧。

因为这一带总有人来听音乐家的演奏，所以就有人专门搬桌子跟凳子来做生意，出租地方，另外提供茶水。

不出意外的是，这种服务的费用比较离谱，而且服务态度不怎么样。

杨无风对他们的服务态度倒是没什么看法，但是去看雷克的眼神，就好像要杀人一样。

“杨先生，不好意思，这些人不认识我，对你的态度也稍微差了些。”雷克给杨无风敬过去一杯茶，算作替“手下人”赔罪。

杨无风一饮而尽，才道：“雷克先生说的哪里话，他们也是冒着风险做生意嘛，难免浮躁。”

客套话而已，雷克还不至于要去跟一个小喽啰较劲，笑笑了事。

他们谈话的时候，熊猫和神枪手们就在附近警戒，不过似乎有一半神枪手的枪口都对着雷克，以防不测。

也不知道雷克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没看出不高兴的样子来。

“白教很本事啊，不仅掌控明面上的权利，连这样的黑道势力，也能插得上手。”杨无风半恭维、半唏嘘的道。

雷克摆摆手：“那些都跟我无关，别看我是白教的人，但是白教的发展，真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就是随便混混。”

杨无风就比较差异了，瞪圆了眼珠子：“还有这个说法？”

“怎么没有？我都不知道混过多少组织了，知道这些人都不持久。”雷克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也有些累了的状态。

一个高手，在还不清楚敌友关系的人面前，表现出疲态，这可不常见。

杨无风深以为然的点头，他虽然没怎么在这边混过，但是几乎每次来，都能看到各方势力的交替，从来没听说有持久占据优势地位的霸主。

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的国家军方领导，在瑞士银行都有户头的原因，一见形势不妙，他们可以立马跑路，保住小命还可以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