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之间,一个女孩眼尖,瞥见了角落垃圾桶里的大麻袋,和地上“没藏好”零落的小饼干,尖叫起来:“果然是他们干的!那麻袋就扔在垃圾桶里!你们这群该死的伪善的医生,果然不是好东西!”
听到女孩的尖叫,简直就是“人赃俱获”,登天的人更是怒火中烧:“装,还他妈装!”
不知是谁,一个清冽的少年音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放心杀!土著死10个以内都不会触发杀人规则!”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玩家一听放心了,停止束手束脚,拿出装备磨刀霍霍向土著;土著们听了,也明白这群人要杀人,誓死反抗起来,手边有什么抄什么。
一时间,输液架与手术刀齐飞,消防斧和电棍碰撞,不知从何处开始,鲜血迸溅在洁白的救死扶伤的建筑物的墙上,迸溅在整洁的白衣天使的衣服上,不时有不知为何触发杀人规则的玩家青黑着脸倒下。
饥饿引燃了怒火,恐惧和焦虑,精神失控的人们一旦打开了暴力的大门,便再也出不去了。
而罪魁祸首雪麓,已然深藏功与名,飘然离去。
他披着第二条隐身衣,迅速朝教堂跑去——
隐身衣有点贵!50金币一个呢!虽然最近赚钱快但花钱也不能那么铺张浪费,要秉持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拿出员工运动会百米前十的速度,雪麓在隐身衣失效前冲进了教堂。
他一个箭步冲到忏悔室,把鸭舌帽、眼镜,大麻袋连带着里面的食物,粗鲁的塞到忏悔室桌子的后面。
做完这一切,他又把白大褂脱下,用打火机烧了,只留下员工证藏进口袋里证明身份用。
幸亏白大褂里穿着的是运动t恤和短裤,很休闲,白大褂一脱,配合他的年龄偏小的脸,说是患者毫无违和感。
忏悔室外,阿尔伯特神父已经等候在门口。
看到雪麓换了着装翩然出门,他笑了笑,低声道:“很准时,和计划只差了1分钟。”
雪麓嘿嘿一笑:“那必须的。”
阿尔伯特神父随即护着雪麓,如同普通的聆听完信徒的忏悔一样,护送雪麓出了教堂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