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麓朝他发火过、抱怨过、还倾诉过。
霍律行也抱过他、搂过他、甚至还亲过他。
这样看来,他们应该是非常亲密的关系的。
一旁,雪麓并不知道突然愣住的霍律行在抽什么风,只当这个臭男人反射弧长,洁癖终于发作了,浑身难受着呢。
他看手电筒柱状的光中,灰尘逸散的差不多了,便提起手电筒,准备下去。
小门下方正吊着一截绳梯,雪麓用力拉了拉,结实的很,放心下行。
但他还是草率了。
刚把全身的重量坠在绳梯上,往下踩了一阶,右手的绳梯便传来轻飘飘的触感——
随即就是猛烈的失重感。
“啊!”
“雪麓!”
霍律行一个箭步冲来,伸下个手臂:“抓住我!”
幸而雪麓左手抓得稳,反射性的惊呼后,他把全身重量稳在左臂,脚下踩实。
摇摇欲坠的绳梯大幅度的转了一圈,慢慢的在雪麓的控制下,稳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让心悸舒缓,随即抬头,给霍律行一个安抚的笑容。
看霍律行焦急的模样,若非小门开口太小,无法承载两人进入,跳下去会撞到雪麓,估计直接就跳下去接人了。
“没事,估计是材质老化了,右边断了。”雪麓安慰他,看他脸色不虞,似乎把危险算在自己身上了,又说,“幸亏是我下来,我轻,就断了一边儿。要是你下来,就得挨摔了。”
霍律行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只是叹口气:“没事就好。快下去吧,趁着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