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律行说:“他把喜欢刻在了日程表上,是全天候工作,一时一刻也不能停止。”
“真好,”左天貌感慨的眯起眼睛,“哎,我之前还疑惑,你接近小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企图。毕竟在医院时,你看上去可不像会‘动凡心’的员工。”
“‘动凡心’还能看的出?”雪麓噘嘴,“你是有恋爱雷达吗?”
“我是说真的,”左天貌失笑,“可能我这种恋爱脑直觉都很敏锐。十九层的员工有两种,一种,是像我们这样,无师自通自我破解情感模块的‘叛逆人’。另一种,我称他们为‘机器人’,一板一眼以十九层利益为主。这两类人,我看一眼就能分辨。”
雪麓笑了:“那我是哪种?霍律行又是哪种?”
“你们很奇怪,”左天貌说,“在工作时候,你们看上去是‘机器人’。但相处的时候,你们……活了。”
雪麓哈哈大笑着拿枕头扔他,美艳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撩起裙子就抄枕头反击。
两人闹了一会儿,长时间坐姿的疲惫挥散,一前一后的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所以,这局鬼宴你找到破解方法了吗?”左天貌说,“主持的nc都没了。”
雪麓喘了几口气,看向昏暗的天花板。
鼠灰色的翔鹤暗纹,无处不在的烛影摇曳的跳跃其中,如阴霾下静谧的灰色湖水。
“有点头绪,但还要验证。”他静静的说,“如果下一局我们三个的身份是好人,就可以证实。”
左天貌挑了挑眉:“必须是好人吧?要是连续两局是鬼,也太容易暴露了。”
“所以,身份信息其实是提示。”
左天貌没听懂,但他不像雪麓这样,对真相有如此莫名其妙的渴求,直接放弃了追问。
他换了个话题:“那副本的通关方式呢?有想法了吗?”
“还没,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