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天气开始转阴,晚上沥沥淅淅下起小雨,到了后半夜更是噼里啪啦的大雨点直往下落。听那声音,应该下的不小。笼中的鸡鸭似乎也被惊起,大半夜在院里乱叫一团。
张倩听院里闹腾的厉害,想披上衣服出门看一下。刘军浩一把把她拦住,直说没事,真有动静小皮肯定会叫唤。
话虽这么说,可是那鸡鸭却断断续续的叫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张倩就穿衣下床,每两分钟开始大声喊他出来看。
本想睡个懒觉,老婆这么一喊,刘军浩只得出门查看。
一出门,他也傻眼: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全部是水,连门口也渗了不少。扭头一瞧鸡笼,里边铺窝的麦秸都漂出来了,母鸡们全部挤在屋檐下。
难怪它们昨天晚上叫了一夜,原来鸡窝里进水了呀。不过鸡窝怎么会进水,那个地方很高呀?
在看看其他的地方,刘军浩更纳闷:不单鸡窝,连鸭舍、兔子笼中也全是积水。小皮的狗窝好点,当初建的时候垒在高处,因此尚未上演水漫金山的景象。
“吱吱”悟空看到主人,立刻从楼梯上蹦下来。感情昨天晚上这家伙的窝也进水了呀!不过它脑子活套,特意跑到楼上住。
刘军浩见它的爪子沾满了泥浆,赶忙身子一闪,没让这家伙跳到自己的怀中。
“是不是水道眼堵住了?”张倩开口反问道。
“肯定是”除了这个,刘军浩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不过他相当纳闷,好好地水道眼怎么会堵上,印象着前后院的水道眼一直很畅通。
他拎上铁锹,然后踮着脚走到芦苇垛前,一看那情况,这才看明白,水道眼被砖头给堵得死死的,难怪不出水。
“这是哪个熊孩子干的好事儿?用砖头把咱家的水道眼堵上了。”刘军浩相当纳闷的嘟囔一句。
结果他回头一看,却发现老婆的脸上微红:“是我前天堵水秧鸡子的,事后忘记把砖头弄掉。”
汗,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昨天赵光明家有亲戚,人家打电话让刘军浩送几斤黄鳝。他临走前特意给老婆交代,别让院里的水秧鸡子跑掉了。这些家伙在院里关了大半个月,仍然没有熟络,稍不留神就想往外跑。张倩上午坐在院中看了半个小时,又惦记着上网收菜。于是她进屋的时候把大门关严实,然后用砖头把水道眼堵上。这样水秧鸡子只能够在院子里活动,哪知道事过之后完全将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