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这个怀抱很是温暖,不过对于祭舞情来说这个怀抱却是比腊月雪后的天气更冷上几分。
正当她一脚踢向这个人的脚后弯时,她听到司马兰亭在她耳边几不可闻的叫了一声:“祭舞情。”
祭舞情微微一僵,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话。停下了动作:“王爷,可是喝醉了。”
司马兰亭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动作,他眯了眯眼道:“阁主,还没有和你喝本王怎么敢就醉了呢。”
等祭舞情再次接触到光亮时,司马兰亭已经松开了她,坐在一旁,一边用手势示意她坐下。
“那白家的那小子就算是不为你挡剑,你也是能全身而退的吧。”
说完司马兰亭玩味的看着祭舞情面具下的脸。
“白家公子一片好心,你想说什么?”祭舞情眼看自己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他,干脆就直接坐了下来。
一片好心?怎么就看不出来了,明明就是有阴谋。
司马兰亭愤愤的想着,表面上却是一副为祭舞情着想的样子:“你看他一直一旁躲着,怎么就突然冲了上来,我怀疑他是在帮凶收他们拖延时间。”
祭舞情抢过司马兰亭手中的酒,一口全部灌了下去。起身就走人了。
留下司马兰亭一个人在夜里待了半夜。
白舟醒来的时候入眼的就是祭舞情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冷不丁的一看,白舟还以为是阎王爷来了。吓得他抖了一下。
把祭舞情撒的药粉一下抖掉了不少。祭舞情冷眼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叫来了雅琳。
“你可算醒了,我们都在这里耽搁了两天了。要回去了。”祭舞情一出去,雅琳就开始嫌弃白舟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舟轻轻的回答,满脸都是内疚。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问:“那,那位大人可无事?”
雅琳白了他一眼:“阁主武功高强,就算是没有你也不会出事的,你到是上去帮了倒忙了,害得我们现在都走不了。阁主还亲自来伺候了你几天呢。”
白舟一听阁主的亲自伺候,他的心颤了颤。抬起微微发抖的手,抓住了雅琳:“我可以在见见他吗?”
白舟以为是刚刚自己的反应惹恼了祭舞情。
雅琳稍微一用力就把白舟的手给打下去了:“不了,你这伤,你们家的那个白岐也不情不愿的过来看着。阁主就只好自己亲自过来了,你也别多想,阁主就是想这件事情可以赶紧结束而已。”
听着雅琳的话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心里还感觉到有一点堵,闷闷的不再开口。
“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等一下你吃点东西,然后再睡一会儿,我会提前过来叫你的。”雅琳尽职的把白舟手臂上的污迹擦掉。那是白舟受伤当天留下来的痕迹,之前都没有空去给白舟细细的检查,也是白舟刚刚抬起来的时候雅琳看见的。
“那我就先出去了。”雅琳抬着木盆,关上了房门。
祭舞情和司马兰亭在商量这两天的到的消息。一旁的“悔过”瑟瑟发抖着,不敢说一句话。这两天他一边帮着祭舞情他们把这里空出来不让人进来打扰,还时不时的被清柒暴力恐吓一下。他现在整个人是已经心力交瘁了。
想着想着他听到了司马兰亭问他:“悔过提前哪天回来?”
“悔过”小声的回答:“明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