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就没闹过了,因为没有人纵容他。
而现在……
贝霄诚恳地看着闵沣言说:“十分抱歉,因为你太像我父亲了,一时之间情不自禁。”
闵沣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贝霄,表情不太对。
贝霄头皮发麻,直觉危险,立刻就想跑,但是已经晚了。
闵沣言单手扣住贝霄的手腕,直接将人按在一旁的柱子上,在贝霄的头要撞到柱子上时将另外一只手垫在他后脑勺,仗着一米九的身高将贝霄锁在柱子跟自己的身体之间。
“记住。”闵沣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想做你的父亲,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贝霄抬头看着闵沣言,仿佛被吓到了一样,没说话。
闵沣言忽然靠近贝霄的身体,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单腿强势地挤进贝霄的两腿中间,低声说:“长辈不会这么对你,只有你男人会。”
贝霄睁大眼睛,拼了命挣扎。
而闵沣言很快就放开他,非常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意识到我不是你的长辈,并不想当你的父亲。”
贝霄表情冰冷地从闵沣言身边走过,一个字都不说。
闵沣言摸摸鼻子,感觉自己这次似乎是把人惹毛,但他并不后悔,他真的不想让贝霄再把他当什么长辈,他希望贝霄能够清晰地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在追求的男人。
不打破某些固有的印象,他觉得自己的追求很难成功。
贝霄表情冰冷地走到外面,似乎并不打算再搭理闵沣言。
闵沣言很快就追上来,在贝霄身边很诚恳地再次低声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