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有点不开心，大概是……大姨夫吧。

闵沣言很快就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走在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闵沣言似乎刚回来不久，衬衫领口有些乱，没来得及整理。

“这么冷的天还穿衬衫。”贝霄问：“你们霸总都有风度没温度么？”

“不是。”闵沣言笑笑，“是真的不冷。”

他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看起来穿得很少，比贝霄还要少点。

贝霄轻哼一声，不说话了。

闵沣言忽然停下脚步，低头亲了亲贝霄，问：“你在生气么？”

贝霄：“……没。”

说生气很没道理，他没有在生气，就是兴致有点不高而已。

“在怪我昨晚没有告诉你我今天回来？”闵沣言想了想，问：“是这件事情吗？”

“……也没有。”

好吧，其实有点，但这不是唯一的原因。

他兴致不高，大约是很多原因综合在一起的。

大赛的压力，突如其来的失落，莫名的孤单和担忧，可能都是他低落的原因。

闵沣言陪着他走，又轻声问：“那是不是比赛的原因，这些天训练压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