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咬牙,不甘示弱地说:“那我也要榨干你,不让你去乱搞。”
“可以,欢迎。”闵沣言凑到贝霄耳边说,“只要你可以。”
……
贝霄躺在床上,感觉头晕眼花,他可能不太行。
一个四次,一个两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闵沣言可能还有点,但他没力气。
闵沣言在他耳边轻声问:“还要出去玩么?”
贝霄困得要命,含糊回答:“等我睡醒再说。”
他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闵沣言坐在他旁边玩手机,看他醒了就低头亲亲他的额头,说:“如果觉得累我们就不出去。”
贝霄看着闵沣言那精神得不像正常人的样子,觉得大概对方是十八岁,而他才是奔三的二十六岁。
不行,男人的尊严不能输。
贝霄强撑着坐起来说:“要出去玩。”
于是他们还是离开酒店。
尽管闵沣言一直说累的话就歇着,但贝霄倔强地不肯歇着,虽说是扶墙走出去的,但走出酒店时他觉得自己还行。
不过刚走出酒店没多久他就被打脸,他双腿一直颤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抖到了极限,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闵沣言在旁边扶着他,轻声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