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匡迪喜欢做零,感觉零的快乐是他从前打飞机时没享受过的。
他脑子里想着这件事情,感觉闵沣言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后打开床头灯。
“怎么?”他含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一点多。”闵沣言回答,“等我一下,乖乖在床上躺着别动。”
贝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看闵沣言披上睡衣下床,去了外面。
贝霄略略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发现地下简直五彩纷呈。
有丢下的润滑罐子,套子等等,几乎不堪入目。
贝霄没眼看,干脆继续躺在床上等人。
没多久闵沣言就走进来,手中拿着温水和药片。
他扶起贝霄,将药片放在掌心,说:“吃药。”
贝霄奇怪:“为什么要吃药?”
“你在低烧。”闵沣言叹息,“你没有感觉么?”
贝霄摇了摇头,没感觉出来太大的不好,当然也许是因为他浑身上下哪都不太好,低烧反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吞下药片,喝了些温水,听到闵沣言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贝霄觉得更奇怪了,他昨晚一直骂的时候也没见闵沣言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闵沣言听到这句话直接笑了,“贝霄,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像是质问老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