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霄躺在床上,问准备给他关灯的闵沣言:“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战队放几天假?”
浪了一天,他有种跟ubg告别了很久的错觉。
“战队放一周。”闵沣言说,“什么时候回去看你的意思,不想在这边玩了我们明天就能走。”
“那我们明天就走吧。”贝霄说,“我想去给我爸爸扫墓。”
“好。”闵沣言又订了两张从b市到贝霄老家的机票,“我陪你一起去。”
次日早上,贝霄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
他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觉得闷,所以现在没有一件衣服能够盖住他脖子上的吻痕。
什么都不行。
真是操了,他怎么就要在锁骨这种容易被遮盖住的地方咬呢,下次他也应该咬在脖子上,让渣男身上也带着痕迹。
闵沣言走进卧室,看到贝霄皱着眉头站在镜子前,问:“怎么了?”
贝霄面无表情地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的杰作,来处理一下。”
闵沣言毫无诚意地说:“抱歉,我的嘴唇和牙齿总有自己的想法。”
贝霄狠狠地踩了闵沣言一脚,跟着就说:“抱歉,我的脚也总有自己的想法。”
闵沣言并不在意自己脚上的印子,搂过贝霄亲了亲,轻声说:“别紧张,等等带你出去买围巾。”
贝霄跟闵沣言留在酒店的行李有司机帮他们送到机场,贝霄去了一趟服饰店,再出来时脖子上戴着他从前非常不高兴戴的围巾。
他不舒服地拽着,总觉得围巾勒着脖子让他透不过气来。
闵沣言按住他的手,“别拽,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