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官人把车开到沙烨旁边停下来,跳下车道:“别怕,这叫车,就跟你们以前用的牛车、马车作用一样!”说到这陈大官人突然看到沙烨一脸的茫然表情,这才想起来语言胶囊的时间到了,心中大呼郁闷,以后总不能靠兑换语言胶囊与沙烨交流吧,这得浪费多少脂肪,看来是得抓紧对沙烨的语言教育了,这也是她生活在当代的必要条件,想到这陈大官人又兑换了语言胶囊吃了下去,然后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沙烨搞不明白这汉人男子在古墓中明明说的是自己家乡的语言,但出来后却又说出了一股古怪的语言,这跟曾经见过的那些大唐人说的话又不一样,一下让沙烨丢下了心中那份失去家乡、亲人的伤感,感觉到一阵奇怪,但当他似乎吃下去什么东西后,又说出了自己能听懂的语言,这更让沙烨好奇了,听到他说车,沙烨歪着脑袋看向那辆从没见过的古怪的车,任凭黄褐色的长发垂到一边,一双大大的清澈双眸中闪现浓浓的好奇。
风儿把沙烨红色的长裙吹得铮铮作响,同时也让她那宽大的长裙向后飞起,把两条长腿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迈开两条长腿,顶端前翘的小皮靴踩在沙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几步走到那辆越野车跟前,沙烨慢慢伸出手想要摸摸这奇怪的车子,但她却又不敢,白嫩的手掌停在空中,扭过头去看那已经脱去铠甲的汉家男子。
陈致远看沙烨的动作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浮现出一个好看的微笑,随即转身把手放在车子上轻轻拍了拍先用沙烨的家乡话道:“这叫越野车!”随即又用普通话说了一遍。
沙烨看陈致远的手拍了拍这古怪的车而没有任何事,一颗心儿稍稍放下,撞着胆子学着陈致远的样子把手放到了车上,如后一股冰凉而华顺的感觉,学着陈致远刚才的话,沙烨说出了一句:“越野车?”这三个字字正腔圆,丝毫听不出任何怪腔怪调的声音。
陈致远听到沙烨的这三个字,脸上一喜道:“你会说普通话?”大官人这句是用普通话说的。
沙烨听到这句话脸上又出现一抹不解的神色,显然她刚才说的“越野车”三个字是鹦鹉学舌,她这一千年前的人那里会说普通话,只不过是天资聪颖,按照陈致远的声音照猫画虎而已,越野车三个字到底什么意思,她是不知道的。
看到沙烨脸上这神色,陈大官人苦笑一声,猜到她并不会普通话,刚才或许是灵光一现,跟着自己学而已,想到这道:“你等我下,我去把东西收拾下,然后咱们离开这里!”
刚才出来的时候陈大官人把背包还有沙烨的那些东西全仍到一边,这会车开来了,当然得把这些东西收拾下,沙烨的那些陪葬品那一件拿出去都是价值千金的古董,还有他背包中的胶囊,那里可有蚁后与百足蛇,这些更是宝贝中的宝贝。
抄起背包与沙烨的东西,陈大官人先把它们放在车的后座上,然后走到车的一边打开车门对沙烨道:“来上车!”
沙烨歪着脑袋看了看陈致远,听话的迈动脚步走到陈致远身边,先探头往车里看了看,又扭头看了看陈致远张嘴道:“你们的车可真奇怪!”说完伸手先摸了摸越野车的座椅,这才迈步上了车!
陈致远帮她关上车门,然后跑到另一条跳上车,刚一发动车子,沙烨发出了一声惊呼,张嘴道:“也没有牛马拉着它,为什么它可以走?”
陈大官人知道沙烨刚刚复活,肯定对现代的东西一点都不了解,听到她这么问,便耐心的解释起来,不过陈大官人对车的了解也就是开跟简单的维修,至于车子的原理他是不知道的,只得笼统的说了一下,沙烨是个好学生,对什么事都想刨根问底,一大串的问题又问了出来,弄得陈大官人头大如斗,他是实在解释不出来了,于是便转移话题道:“沙烨,你当初得的是什么病?”对于车陈大官人是一知半解,但是医学上的事,这个世界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沙烨听到这话神色先是一淡,稍稍想了一下,把自己生病时的情况,还有当时那些巫师的诊断说了出来。
陈大官人根据沙烨说的状况想了下,一下就想到了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这病在沙烨口中有一个很古怪的称呼,名为“何那魔!”想必这是古人对这种病的一种称呼,陈大官人无心对何那魔刨根问底,他更想知道的是沙烨是如何神奇的死而复生的,想到这道:“沙烨伸出你的左手,我帮你号下脉!”现在没有什么医疗设备,要搞清楚沙烨复活的原因,只得接住于中医。
沙烨不知道号脉是什么东西,但还是听话的把左手伸了过去,陈致远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腕部,过了约莫两分钟,陈致远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从脉象上来看,沙烨的身体十分健康,一点不像有病的样子,这让陈致远更加好奇了,刚进入古墓的时候,从那些甬道中的壁画可以看出沙烨绝对是病了,而且不轻,很多副壁画上的沙烨都是面容憔悴,身体日渐消瘦,但现在的沙烨不但容颜又恢复了壁画上那健康的样子,而且身体也一点有病的征兆也没有,这有点说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