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远一笑,说:“这机会以后多的是。”
见着诸人都停杯听着,他吐出一口酒气,说:“大家别急,你们想想,王爷才举义兵,开始时兵不过二万。”
“现在单是这里就超过了四万五千。”
“人多了,官也多了,有的是位置等着我们,而且打仗不是熬资历,谁能善战,谁能拿命去搏,谁就能升上去,兄弟我只是先行一步,以后帐多的是,大家机会也多的是。”
这话平实恳切,说到大家心里去,在场的营正都年轻,个个二十五六,正是气盛时,一时间纷纷说着:“校尉说的是,来,干杯。”
营正一时间都举杯,李恒远正要说话,突听到了某种声音,眼就红了,脑袋摇了一下,说:“什么声音。”
说着,不知道为何浑身血沸腾起来。
“吼!”李恒远站起了身,呐喊着,拔剑舞了起来,只见剑舞虽粗拙,却似乎别有一番韵味。
一个营正有点醉意,先一惊,紧接也随着嘶吼起来:“好剑法,难怪李校尉能杀骑将,不过校尉大人,你喝醉了啊。”
众人都大笑,说着:“李校尉醉了。”
不仅仅这样,军营中还有几十人都热血沸腾,呐喊起来,声音宛是狼叫,充满着欢呼雀跃。
京城·裴府
话说这院子不算很大,但贵在有历史,院中有一棵树,枝叶繁茂,遮得下面沉沉幽幽,夏天坐在这里,风徐徐吹过,半点暑意也不会有,就算有小雨,也和伞一样遮挡了。
可所谓晴雨都适宜。
此时两人在树荫下下棋,任炜正凝神想着,听裴子云说:“任炜,你这一步走差了。”
“我看花了眼,下错了一格!”任炜笑着。
“下棋无悔。”裴子云说着,就取一个白棋点上,顿时任炜这一片吃掉,一下去掉了五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