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亦泽看到这女人跟个泼妇一样,扑上来就打他,他气的,也一点都不客气的反打了回去!
而此时,坐着沙发上的二人,在看到赫亦泽如同一个泼妇一样,跟人打架,他们嘴角忍不住都是一抽。
魏雄颇为头疼的,转头看向了薄凉琛,“要不,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喝酒?”
“不必了。”刚过来的时候,他心里有火,所以没喝多少酒,就感到醉了,也不管不顾的大吼了一通,而现在,被赫亦泽他们这么一闹,他倒是清醒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生气了。
“好,那就回去吧,只是,凉琛,你下次,别再和嫂子吵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的。
薄凉琛自嘲的苦笑了下。
别再和她吵了吗?
他们以为,他愿意和她吵架?
每一次,吵架,都不是他想要的。
可那个女人,她就是有能耐、有本事把他气个半死,然后再大吵一顿。
出了包厢,
薄凉琛眼前突然一阵黑晕,而胸口也开始密密麻麻的疼痛了起来。
痛的他脸色煞白,呼吸似乎都在这一刻要喘不过来了,他一手扶住墙壁,努力的、努力的撑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在他胸口的疼痛渐渐缓和了一些时,他才收起手,脚步虚弱的朝前面走去。
南湾别墅。
安珂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双手死死地紧握着被子,胸口上下剧烈的起伏着。
她又做梦了,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
每次在梦里,她都看不清地上躺着的少年,哪怕是明知道那是薄凉琛,可她始终都无法看清楚。
她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了过来,在看到才凌晨三点多时,她秀眉微微的蹙了下。
原来她才只睡了半个钟头啊,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睡了很久很久一样?
她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疼的胸口,又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侧,心里不知道为何,总是空落落的、也感到很不安、很害怕。
不知不觉中,安珂的手指已经点开了通讯录,翻出了薄凉琛的号码,她秀眉紧紧地拧着,不知道这电话到底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