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娜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她又想起了王玉霞的话,说多错多,也就嗯了一声,又从大腿处摸出一张检讨书出来递给徐天宇道:“书记,昨天我错了,这是我的检讨书!”
接过检讨书,徐天宇闻到一股香水味,所以也就象征地远远看了一下,又递还给王丽娜去,“念你初犯,这事就不记录了。”
还初犯,人家本来就没错!
王丽娜暗暗嘀咕了一番,却不敢说出来,“谢谢书记!”
“好了,你出去吧!”
徐天宇把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又坐了下来,接着拿起了电话,使得王丽娜点头哈腰了一下就转身离去,不过当她转身出去的那几秒,却被徐天宇给死死地盯着背影,直到消失了,这才拨打给刘安去。
电话响了半天,但是没人接听,当徐天宇把电话给挂断了,门外就传来了跑步声,接着就是刘安的声音,“书记,你找我?”
看着刘安急忙的样子,而且那他双眼睛还是血红色的,一看就知道昨晚熬夜没睡觉过,徐天宇浅笑关切了一句,“都是局长级别的人了,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不然把身体搞垮了,将来谁来接我的班子?”
这表面上是关切又带有责骂的意思,但是却让刘安受宠若惊了,觉得这个熬夜是值得了,“书记,经过昨天的谈话,我们又连夜赶去了白乐镇了解情况,总算摸清了那名村民的情况!”
刘安从随身带的公文包内拿出一份整理好的材料出来放在桌上,又说道:“那名村民叫章贺国,今年四十八岁,是兰花村人,已婚,妻子叫王淑萍,是白乐镇头南村人,他们两个人有一子两女,长子今年二十岁,次女今年十八岁、三女今年十六岁!”
说到这,刘安黯然了下来,“但是她们的命运却很悲惨,因为超生关系,被计生部门人员弄得家破人亡,妻子王淑萍因十一年前被迫与镇上的领导及那些早就退休下来的县计生负责人发生关系,据说上吊死自杀了,随后他们的长子也都被人殴打至死,剩下两个女儿还分别被当地乡镇干部给关押着……”
刘安不敢说下去了,但是徐天宇已经猜测出意思了,不过他依然还是想听刘安亲口说出来,“那她们现在如何?”
“据说,镇上的领导还让她们陪睡。”
刘安低头,又微微抬头望了望徐天宇,“那个章贺国是上个月从地窖里头逃了出来的,他不敢来县里告状,生怕又会被抓回去,所以就跑到市里告状,结果还是被市领导给转回县里来了!”
“老刘,这案子,你怎么看?”
徐天宇没有大怒,而是表现得非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