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宇心中“咯噔”一响,立刻出声让刘安把房门给关上,又让刘安给韩长清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白开水过来,“老韩,你有什么要汇报的?”
“这?”韩长清故意摆出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又故意朝向刘安望了望,却是没有说话,弄得徐天宇会意,笑指刘安,又道:“自己人!”
有了徐天宇这句话,韩长清紧张试问道:“书记,听说咱县的计生局长周琴出事了?”
“怎么?”徐天宇扳起严肃的脸色来,“你这是来说情的?”
“书记,不瞒你说。”
韩长清咽哽了几下,“那周琴乃是我那婆娘的姐姐。”
说到这,韩长清不由分说就说起了他妻姐的事情,当初韩长清还是一个一穷二白的普通科员,周家死活就是不肯同意这门亲事,后来还是妻子赌气与周家决裂嫁给了他。
如今婆娘与周家关系依然没有解冻,这下周琴被县纪委的人给带走了,岳父岳母及妻姐的丈夫都上门来跪求韩长清出面找徐天宇说说情了,甚至就连她的婆娘也都跪求他来看看了。
韩长清这辈子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要说愧疚的事情,那就是一直与岳父岳母没能修好关系,也没获得他们的承认,一直以来都是他与婆娘的心病,所以被迫无奈下,他只好过来打探了,“书记,周琴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徐天宇针对的人不是周琴,也不是周家,他朝刘安望了过去,“老刘,从周琴家中搜出多少钱来?”
由于之前早就做好准备工作,刘安依稀记得搜查出来的数目,“一共有四十五万元的现金,三本存折上又一共存有四十万元!”
念完这些数字,刘安玩味地解释道:“另外他们家房子是新盖的,还有一些家具及古玩等东西,初步估计价值都在八十多万元这样!”
刘安笑了,“周琴的丈夫也是公务员,是一个副科干部,在县工会当差,他们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可就没法解释了!”
“老韩啊!”徐天宇意味深长道:“你听了吧,这可是大贪啊!”
“书记,这钱是他们借来的!”
韩长清虽说清廉,可这官场上的门道,他还是懂得的,“早晚都要把这些钱还给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