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宇嬉笑道:“孟爷爷,您刚才鉴定的那幅字画是我爷爷托付我带来送给您老的,剩下这一幅子画可不是我爷爷的了,那是我要送给十四哥的!”
一听这句话,孟春生瞪了瞪眼,心想你小子发什么疯啊?
“噢?”
孟老太爷打量着徐天宇。
徐天宇心里有点紧张,不过他知道刚才这一阻拦已经引起孟家长辈们暗暗关注了,下面只要把戏给演好了,他必然能入得了孟老太爷的法眼了,“在没有十四哥的点头允许下,无论是谁,包括孟爷爷再内,谁都不能动这幅画!”
这小子疯了?
孟春生的东西,不就是等于孟老太爷的吗?
孟家长辈们嘀咕了起来!
还有人诧异了,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
孟老太爷有点小小意外,他笑呵呵道:“您是?”
“喔,爷爷!”
孟春生站了出来介绍道:“这是我在岭南收的一个学生!叫徐天宇,是岭南前副省长杨新刚的孙女婿!”
一个门生,敢这么说话?
孟家长辈中有不少人开始鄙视徐天宇了,同时也暗暗责备孟春生怎么在中秋佳节把这类人给带到家里来了,太不懂得规矩了!
孟老太爷围着徐天宇转了转,又重重拍在他肩膀上,“你小子说什么呢?我老了,刚没听见,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这一拍,确实把徐天宇给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