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没有这回事。”徐天宇罢着手,皱起眉头来,想要把关于得罪刘向前的事给说了出来,但是话到嘴边来,猛然想到要是说出来,那不把张庆阳给吓得半死,以后还会跟他交好吗?于是把话一转,笑道:“也都多亏了梅书记的厚爱,不然那轮到我下来担任这个团镇委书记职务?”
团镇委书记虽然不是有权利的部门,但却是一个过渡的部门职务,很多担任团镇委书记的人,只要有所作为,一般都会调任到团市委担任副书记,要么就是选举担任副镇长或是调任到市委去担任秘书什么来的。
无论走那一种形式,基本上都是属于提拔升官的那种。
对于徐天宇口中的梅书记,张庆阳倒是知道一二,据说这个梅书记的后台是市组织部一位分管干部的常务副部长,在市里虽然讲不上有什么话语权,但是说坏话的能力倒绝对有足够分量。
一个人想要升官发财或是站稳位置,各种贵人必然少不了。
张庆阳暗起了相交徐天宇的决心,不过在相交之前,他有必要打探徐天宇跟梅书记交好到什么样的程度,好把握好相交的分寸,“是嘛?看来梅书记如此器重徐老弟,我看徐老弟肯定在海田镇是干不长就要调回市里了?”
只要有刘向前在一天,徐天宇就知道不可能调回市里,他起了一丝黯然之心无奈道:“这个麻,还真的不好说。主要是梅书记说了,只要我在海田镇干出一番的成绩来,才会想办法调我回市里。”
“那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张庆阳迷惑不解,盯着徐天宇,皎洁道:“想要在团镇委这块上干出成绩,对于徐老弟来说,那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吗?”
“话说是如此,不过想要干出成绩真不容易啊?”
徐天宇是有远大的仕途抱负,但却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他知道想要在官场干出一番成绩来不是简单的易事,也不会说什么大话,“团镇委这块,光是收缴团费就相当困难,特别是咱们镇贫穷落后,很多人都没接受过什么教育,想要开展工作起来,那是相当不易的。”
说起教育这一块,张庆阳就头疼,他虽然不是本镇人,但对于定北市教育这块还算是有点上心,总想为当地百姓尽一份职务本分,无奈于官场上尽是尔虞我诈等等各种权利之争,说得容易,做起来就困难多了。
张庆阳嬉笑地指着徐天宇,“我说徐老弟呀?你这是变相埋汰老哥对镇上的教育没尽职呀?”
“那里,那里。”徐天宇确实有几分埋汰,不过也知道镇上的教育,还轮不到张庆阳来做主,应该是由分管教育的副镇长说得算,“老哥与我都是镇上中层的干部,一些决策上的事情,还由不得我们来做主呀!”
“那是,那是。”张庆阳顽笑附声道,拿起筷子要去夹菜,结果别在腰间的小灵通就响了起来,他只好放下筷子,拿出小灵通接听了起来。
徐天宇见状,则是一边低头抿酒,一边聆听张庆阳的讲话,总算揣摩出个大意来,敢情是有位领导给张庆阳打电话来的,至于是那个领导打电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张庆阳表情,估计应该是镇上的领导打过来的。
果然不出徐天宇所料,在张庆阳听完电话,很快站了起来,抱歉道:“徐老弟,实在对不住了,冯镇长出了点状况,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