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放行,这是昌邑侯的车架。敢挡路小心你们的狗头。”
渔老语带吴音,家雀的气势被他老人家学了个十足。
“可有中军大营的勘合,没有勘合小的如何回报我家将军。”
守门的军士有些为难。
“混账,居然敢阻拦侯爷的车架,来人呐……”
“慢着慢着。”
云啸嚣张的从马车里面探出了头,吸了一口春天里略微湿润的空气。
“不要难为他们,自责所在上指下派都不容易。这个给他们,他们将军看了自然明白。”
云啸说着便将手中的小印递给了渔老,渔老恭敬的双手接过。
“我家侯爷可怜你们,还不快快回禀你家将军。昌邑侯奉吴王令,前来犒赏军卒。后面的牛车上都是给你们的酒肉,你们这帮丘八好造化。”
渔老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这才对,这才是昌邑侯大管家应该有的气势。
守门的军卒感激的看着平易近人的侯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含热泪的奔向将军的军帐。嘴里还不忘向袍泽们宣扬门外侯爷的好,不刁难他们这些大头兵。
等了不到一刻钟,一名顶盔挂甲的将军便迎了出来。
“在下宁以熙见过昌邑侯。”
宁以熙跪伏在地,双手奉上昌邑侯的印信。
“宁将军起来,你身着重凯不用行这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