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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阿刃被昆达带着酸味的口气弄得一愣,他心里有花,什么花?

唉。

昆达仰天长叹,哀然道:“我好嫉妒你。”

阿刃越来越糊涂了,不禁叫道:“老哥你搞什么?”

“你知道刚才老头子给你的是什么东西么?”昆达神秘地望着阿刃。

老头子?称自己师傅为老头子,这家伙果然不太正常。

阿刃一边给昆达的品性下了定义,一边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酒鼎啊?”

昆达又是一声长叹,“我连哄带骗的跟他要了三年,他都没给我,今天一见面就送你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

“打住打住!”

阿刃急忙叫停,老天爷,他这才知道一个粗壮汉子抒情起来有多么可怕,昆达这家伙理应各个部件连同精神状态都是钢筋混凝土制成的,风吹不动,雨打不松,千秋万载永固不垮。这样硬实的家伙,却突然柔情起来,在他说自己心好痛的时候,阿刃就如同连吞吐了七八十只苍蝇,直欲干呕。

“别弄出那种表情,这个什么九鼎,你喜欢的话,我送你好了。”

“我想要,可是不敢,老头子送出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至于酒鼎是什么,嗯,你把东西拿出来。”

此刻,二人已经走到了昆达停摩托车的地方,昆达从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一瓶酒,这家伙似乎到哪里都带着酒。

然后,他把那白玉小鼎从阿刃手里接过去,将它注满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