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仍在说着,说她的女儿多么淫荡,多么可恶,多么的让人伤心,这个女人仿佛是沉醉在自己的梦里,明知道韩饮冰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在操纵的,却仍然把这么多恶毒的诅咒加在女孩身上。
不管她是什么,这女人的精神绝对不大正常。
“你比她还要淫荡、还要恶毒一万倍。”
阿刃突然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女人的声音凄厉起来。
“不是么。”阿刃声音有一种奇妙的平静,“我就知道你曾经和三个男人有关系,而且你还挑拨他们反目成仇,两人死了,一人远循不知踪影,在这之前,你和好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男人睡过觉,被你害过的男人,更是数不过来,你是世界上最淫荡最恶毒最无耻的女人,你还有脸说别人,我真觉得恶心!”
说着这些话,阿刃的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是疯子,她似乎极度的仇视自己,因而,她把自己的一部分人格给了韩饮冰,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了自己,辱骂殴打自己的女儿,她便能感觉到解脱和快乐。
现在韩饮冰陷入了绝境之中,女人却一直沉浸在梦里,似乎还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韩饮冰死亡,阿刃觉得有必要恶狠狠的捅这女人一刀,让她醒过来,也许会得到转机。
即便是不好的转机,也胜过让韩饮冰这样憋死在自己眼前。
果然,听了阿刃的话之后,女人沉寂了一会儿,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待反应过来之后,一阵异常尖锐如同用指尖划过黑板的声音猛得在阿刃耳边响起。
阿刃骤觉心头一寒,耳根发麻,几乎听不清女人在喊些什么,只是凭着感觉知道那是满是怨毒的诅咒。
随着女人的发狂,阿刃眼前那幢大屋中的黑暗,似乎是野兽一般的扭动起来,甚至有冲出屋子,向阿刃扑来的意思。
阿刃不禁退了一步。
这究竟是什么啊?
绝对是在常理以外,这一切都是不合常理的,操纵人心如同操纵傀儡一样的恶毒异术,犹如实质一般能凝结成人体的黑色,怪异的女人,这些都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