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撇撇嘴摇摇,“馆长认识这姑娘?”
“何止是认识啊。”何奕笑了,“她来过馆里几,不巧那几次你都不在。”
“之前我拿回来那支元代花鸟簪,你还记得,就是出自这丫头的,据说是从古玩市场淘回来,看古玩这,眼睛毒辣着呢!”
听着何奕对林清书的赞,程诺的脸色又深了一些。
“不过是运气罢,馆长对她的赞誉太过了。 _o_ ”
“过?”何奕笑着摇摇,“要是我这就算过,那章务年将才上大一的她收为亲传弟,岂不是更过了?”
这话一,程诺就瞪圆了眼,“章……章教授?”
章务年和程诺可是老熟人了。
“是,说起,我好像在报名表里看到你家那小子,不是同名吧?”何奕朝后歪了下脑袋。
程诺赶忙摆正神,“那小子确实报名,说是来凑个热闹。”
何奕微微颔,“年轻人,就喜欢凑这种热闹。”
“不,有这丫头,你家那小,算是碰上对手了。”何奕又说了一句。
程诺干笑两,“若是如,自然最,那臭小子整日目中无,不知天高地,也该让他知道知,什么叫人外有,天外有天。”
何奕哈哈笑了两,“倒也不必如,年少不轻,还能什么时候轻狂呢?到你我这个年,就算是想狂都狂不起来喽。”
程诺深吸一口,不知道是自己心,还是何奕确实有此,他总觉,今天的何奕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见何奕不再说,程诺也将目光落在已经接近尾声的林清书身上。
没想,她竟然是章务年的学,之前他还小看她了。
不,章务年——
之,他可算是老熟人了。
他儿子程玉泽大学时,就想要拜章务年为,为此他还亲自找到章务,本以为章务年会给他这个面子。
却没想,章务年这人油盐不,根本不给他套近乎的机,还说什么公平竞争。
后,章务年果然没有收下他儿,反而收了一个家世背景都不如他,外地来的穷小子做学生。
为,他儿子在家里郁郁寡欢了老长时,直到大学毕,都没能彻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