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威右爪往粉头的低低垂下的衣领中一探,径直探进胸口在里头胡乱一阵摸索,哈哈狂笑。
心情那个好啊,真是无以复加。
突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院中传来,越传越近,三两下,来人就进了大堂。
紧接着,人未到声先到,一阵嚎丧声喊道:“捕头,捕头,大事不好哩,出事了呀!!!”
这道声音彻底浇灭了秦威渐起的欲火,只见他惺惺将手从粉头鼓鼓胸口中拔了出来。
随即脸色陡然暗沉,皱着眉头拍了拍粉头的屁股,吩咐道:“你从后门走,先回满月楼吧,晚上秦爷再来光顾你。”
粉头见着秦威的脸色陡变,哪里还敢多呆片刻,婉婉欠了下身子道个万福,然后转进后堂急急离去。
秦威打发走了粉头,再看大厅,满头大汗的刘二已经一脸慌乱地杵在他跟前儿。
一惊一乍,坏人好事,这刘二当真没有眼力劲儿。
秦威刚想斥骂几句,只见刘二急忙上前,将自己刚才在城里巡逻的见闻一一道了出来。
……
听完刘二的赘述,秦威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抓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竭力让自己维持镇定,不要露出太多的马脚让刘二看见。
他与何家合谋搞私盐的事儿,刘二这个所谓的心腹爪牙可是不知道的。
当初为了保险起见,整个捕班,就只有他自己这个捕头参与。
与他合谋搞私盐的人,除了陇西首富何家之外,还有专门在x江一带打劫过往商船的一伙儿水盗,这伙水盗的头头儿就是他的结义兄长,郑三江。
这些一直都隐藏在秦威的内心深处,从来不与外人说,就连与他同睡一床的妻子,刘老赖之女秦刘氏,他都不曾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