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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花不仅早已不是黄花雏菊,而且还成了残花,终非郭小哥的良配呢。

就在贞娘盯着桌上那锭银子自哀自怜之机,郭业却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之后,郭业还非常绅士地将房门关好,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透出一丝地坚韧,喃喃自语道:“贞娘,小哥就不信你的心是铁打的,能够坚硬若斯!”

随后又隔着房门狠狠嗅了一口从房中隐约传出的香味,是贞娘身上涂抹的豆蔻香味,然后神清气爽地徐徐离去。

边走边道:“来日方长,越是有难度,小哥越是喜欢,贞娘,小哥坚信你我会有那么一天。”

这一天到底要干什么,也只有郭小哥自己心里清楚明了。

……

……

离开了客栈,郭业走了几段路,回到了油麻胡同。

家中小院太挤,他只得重新敲响了程二牛的房门,今晚看来又要到程二牛家借宿一夜了。

待得敲开程二牛家的院门,程二牛一把将他拽拉进来,憨声如雷喊道:“俺的小哥,你可算回来了,朱鹏春那贼鸟人携着一人在俺家呆到现在,说是非要等你回来才会离去。”

一边将郭业往房中带去,一边哈欠连连嘟囔着:“困死老子了。”

进了房中,朱鹏春正焦躁地在屋中来回踱步,嘴中念念有词‘小哥咋还不回来’。

待得发现郭业,朱鹏春突然就跟诈尸一般冲着郭业撞了过来,喊道:“小哥,你可回来了,急死老朱我了。”

这时候郭业眼尖的发现,这屋中还有另外一人,看着身上的打扮儿,木棉甲,乌皮靴,腰间还佩了一把横刀,看架势像是壮班士卒中人。

朱鹏春怎么会和壮班中人攀上了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