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暖暖看着郭业怔怔愣神,不由又催了一句:“郭公子?”
郭业醒神过来,招呼道:“哦哦哦,有,有僻静之所,坊口就有家小酒肆,倒也清静!”
说着,一人当先领着众人朝着长乐坊坊口方向行去,鱼暖暖与柴令文紧随其后。
就属梁叔宇动作最慢,磨磨蹭蹭,走到马车的位置,重新上了马车,喝令青衣小厮驱车跟着郭业等人,赶往坊口。
……
……
出了坊口,众人进了郭业所说的那家僻静小酒肆。
这家小酒肆,正是反赌斗士司马平邦静坐抗议,大闹长乐坊的那日,郭业隔岸观火看大戏的那家小酒肆。
郭业扔了酒肆掌柜一小锭碎银,将小酒肆楼上楼下包了下来。
而后领着鱼暖暖、柴令文上了二楼,当日他呆的那间靠窗小雅间儿。
直到三人落座,酒肆掌柜上来酒菜,梁叔宇才姗姗来迟。
一进来小雅间,梁叔宇就掩着鼻子皱着眉头,啧啧叹道:“此等腌臢之地,处处邋遢,怎得能呆的下去?不如我们重新换个地方吧?就去我梁家在东市的胡姬酒肆,如何?”
郭业和鱼暖暖闻言,只有苦笑。
倒是柴令文按耐不住,唾弃道:“哼,你若嫌脏,大可以不呆啊?这里又没人求着你呆下来?装逼贩子,真是惹人厌烦!”
梁叔宇闻言,居然大大方方一屁股坐在了胡凳之上,回应道:“你说不呆就不呆啊?你柴令文算老几?别仗着自己有个当国公的爹就颐指气使,成吗?在我梁叔宇眼中,你就是个萌了父荫的纨绔子弟罢了!”
柴令文被呛了个正着,怒极发笑道:“我父乃当朝霍国公又如何?当今圣上还是我家舅父呢?呵呵,梁叔宇,你别不服气,这就是命,半点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