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让我也跟着涨涨姿势!”
长孙羽默见着郭业要去捉拿此地的大头人,居然拔出平日用来装饰的宝剑,跃跃欲速地连连策马追着郭业而来。
很快,两人便到了桑巴的住处,那片由数栋二层木楼连成一个圈的私人住处。
楼下养猪,楼上住人。
不过当他到了这里之后,发现程二牛的八百白袍早就杀到了这个地方,迎面冲自己策马而来的正是程二牛本人。
这厮满脸淬着血渍,白袍染红一大片,与杀猪屠夫一般无二。
来到郭业跟前龇牙咧嘴一番,喊道:“过瘾,真他奶奶的过瘾啊!”
郭业径直问道:“桑巴呢?”
闻罢,程二牛立马苦着一张脸,再也得瑟不起来。
郭业心里咯噔一下,问道:“莫非你小子没留神,顺手将他宰了?”
“嗨!”
程二牛叹息一声,有些丧气地说道:“刚才抓了个活口逼问了几句,还是晚来一步,那老兔崽子居然在几天前带着一千私兵和两千奴隶兵去了白兰城,说是去见什么贵族老爷。”
郭业立马惊道,要坏菜,肯定是上次谈话让这孙子引起了注意,跑白兰城通风报信去了。
奶奶的,看来下一步的行动部署又要改一改了。
随即对程二牛宽慰道:“罢了,跑了就跑了,下次还有机会再活捉他。对了,你们先打头阵看似蛮顺利,伤亡情况如何?”
程二牛道:“是挺顺利的,桑巴自个儿就带走了一千私兵和两千奴隶兵,留下也只有一半的人马。那些奴隶和平民又没啥战斗力。不过我们从冲垮大门到现在杀到这儿,多少也有些损伤,估摸着也有百来号弟兄挂彩,几十号弟兄战死了。麻痹的,居然会跑了桑巴这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