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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逼的,我大唐怎么能将金枝玉叶嫁与这种无道昏君?怎能与这等夜郎自大的番国结亲?就该让咱们大唐陛下直接挥兵百万,屠了狗日的吐蕃国。”

“对,不能和亲,难道我们大唐百万披甲士卒是摆设不成?莫非泱泱大唐无男儿,要靠一个娇弱女子去结两国之好?”

“同意,就是不能和亲,不能将我们的公主嫁给吐蕃狗皇帝。”

“咦,这不是徐家私塾的西席顾先生吗?你老人家识文断字是个读书人,不如您替咱们写上一封万民表,呈送到长安府尹手中。让府尹大人面呈君上?”

“对,让天可汗陛下也听听咱们百姓的心声嘛!”

“我同意,写好万民表,签字画押时算俺一个。”

“也算俺一个!”

……

……

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一片骂声反对声。

而城中的酒肆茶寮内,食客酒客茶客们议论得更是疯狂,有些酒客大白天就喝高喝大了,听着吐蕃人如此可恶,居然一怒之下冲进后厨房,抢开厨子的菜刀嚷嚷着要杀进吐蕃国活剐了松赞干布那逼崽子。

不少茶肆更是开了评书,将郭业冲冠一怒为百姓,私自率军入吐蕃,纵兵越野千里地,攻城拔地,射灭俘虏,私斩吐蕃王爷多赤罗的故事编成了段子,在茶肆中拿来开讲。

仅仅一个下午,凡是有这个段子拿来话评的茶肆,指定是客似云来,人满为患,生意好得一塌糊涂。

某家茶肆内,这段评说已经讲了三五遍,但茶客们仍是不厌其烦地边听边叫好。

“啪!”

茶肆内,惊堂木一响,整个茶肆中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下来。

一名老者坐于台上,喝了一口茶汤润了润嗓子,朗声说道:“话说蜀中陇西有一人,姓郭名业字子仪,年方二十有余,却已官拜当朝六品兵部兵司员外郎。此人出生寒门,却是义薄云天,仗义疏财,更难能可贵拳拳报国之心,人送尊号郭家大郎郭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