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禾强行挤开鱼暖暖身边的几个男子,将郭业拽了进来,冲鱼暖暖嚷嚷道:“暖暖姐姐,我姐夫也来了呢!”
“咦?郭业,你也来了?”
鱼暖暖已然发现郭业就站在自己的跟前,不由一声惊呼,道:“前些时日就听说你回了长安,可惜一直忙于长乐坊大钱庄之事,未曾前往太平坊拜府呢。”
郭业冲鱼暖暖拱拱手,笑道:“你这位女财神如今名满长安城,时间宝贵寸阴寸金,郭某怎么还敢劳烦你来登门拜访啊?哈哈,暖暖小姐只需派人来我府上传下话,郭某定当拍马赶来,绝不敢推诿拖延。”
鱼暖暖闻之不禁莞尔一笑,嗔怪地白了一眼郭业,啐道:“你啊,这么长时间未见,听说你在吐蕃国近乎九死一生,居然还是改不了这油嘴滑舌的臭毛病!”
在场诸人都眼睛雪亮,郭业油腔滑调举止轻浮,鱼暖暖居然丝毫没有恼怒,反而言语间还很亲密无间。
可见两人的交情匪浅,渊源至深啊。
能得鱼暖暖这样名满长安的名媛如此高看礼遇,众人心中艳羡之余还多了丝丝的妒忌。
这时,鱼暖暖突然发现身边这些男子的异样,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与郭业亲密嬉笑,不由一阵尴尬。
随即赶忙转移话题,冲郭业说道:“郭业,你应该是第一次参加集贤诗会吧?我替你介绍一番。”
“这位是当朝中书令房玄龄的长公子房遗直。”
“这位是当今尚书左仆射,大理寺正卿长孙无忌大人家的大公子,长孙冲。”
“这位是朝中宿老,宗正寺卿裴寂大人的幼孙,裴元翰。”
“这位是射阳书院的陈康,你乃国子监出身又久不在长安,兴许不知道这位陈康陈仲达,他可是名动长安城的才子哦。而且射阳书院就是仲达兄筹募城中士绅,历时三年才建成的。建成书院后,他招收的全都是寒门出身的学子。不仅分文不收,还以一人之力供给着书院三百名学子的衣食住行。此等高风亮节足以让陈康陈仲达名动京华,更是令天下寒门学子追誉为寒门士子第一人。”
“这位乃是……”
“还有这位……”
“至于最后的这一位,你应该打过交道吧?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