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不仅仅这是两名负责抬担架的亲兵,就连过了关卡的郭业和长孙羽默都停下了脚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担架这边。
郭业看了眼长孙羽默,低声道:“看吧,幸亏我及时做了准备。接下来瞧我的吧。”
说着,他重新返回了关卡这边,来到担架这里。
那校尉见着郭业是长孙羽默身边的随从,便问着郭业道:“在下职责所在,还请这两位抬担架的兄弟摘掉斗笠吧。”
啪啪~
两声斗笠落地,两名亲兵露出了脸,那校尉让手下府兵拿着画像对照了一番。
很快,对照完毕,并非画像上的陈集涛。
不过那校尉貌似志不在抬担架的两名亲兵,而是担架上盖着白布躺着的人。
然后指着担架问道:“这躺着的是什么人?从头到脚盖着白布,散着一股腥臭味,莫非这人是死了?”
郭业点点头,轻声叹道:“唉,这也是随我们从长安来扬州的弟兄,不过病死在了船上。死都死了,总不能将他扔进水里喂鱼吧?我家公子仁义,要将他带回扬州厚葬,让他至少也能入土为安,是吧?”
那校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一边伸手想去揭开那白色床单看个究竟,一边问道:“出生未捷身先死,还真是可惜了。对了,他患了什么病啊?”
说话间,床单就要被揭起。
郭业赶紧说了句:“麻风病!”
噌~
那校尉捏着床单的手突然缩了回来,连连退后了两步,就跟撞见鬼似的骇然道:“麻……麻……麻风病??”